姐姐却说,这叫稻草盖珍珠,大把有钱人都是这个做派,只要结了婚,女人都是犯傻的,没有不尽心尽力过日子的。
陆鸣被说动了,又找过一次丛云。
这回更糟糕了,丛云剃了头发,穿着蓝白条运动服,一个人在那儿练习打乒乓球,像个不伦不类的囚犯。
她看他来了,小声嘀咕:“草履虫找营养液,会幸福吗?”
陆鸣怀疑她在骂人,骂他是草履虫。
丛云做了一件更来劲的事,说要去天桥卖菜,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陆鸣丢不起那个人,撤退了,再也没找过丛云。
丛云觉得好没意思,要是他和她一起去的话,她愿意交一个新的朋友。
冬末春初,落了一阵冷雨,菜园的椴木长出了香菇,丛云摘了不少,用烤箱烘干了,封进透明瓶子里。
她决定出趟门,去买只土鸡。
她骑着电动车,到了一个车水马龙的路口,忽然迷了路。
这本是熟悉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该往哪儿走。
丛云逛起街来,买了好多吃的东西,买了大码的衣服,最后拦了一辆出租车,电动车扔在后备箱,打的回家了。
齐越下班回来,看丛云在房间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