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流的笑话集。”
“那不至于,你也不用把别人想得太好。”云秀丽说,“我们熬出头,熬的不痛快是肯定的,但谁又活得高贵呢。”
裴钰喝醉了,想起那个寒冷的早上,她爸破产跳了楼,血肉模糊的遗体送到殡仪馆火化了,只等人签字认领。
她赶着最早的公交,抱着骨灰盒子回来。
她妈受了刺激,没过半个月就疯了,送进医院,每个月要上万块医疗费。
裴钰以为读完大学就熬出头,没想到薪水不过几千块。
她完全失去耐心,不走偏门是不行的。
话说私人酒会也没多大意思,一个不太像样的小公司想招徕股东,包装包装好上市圈钱。
傅襄躲在小客厅,一个人闭着眼睛休息没多久,一个穿着短裙的年轻女人进来了,关上门,蹲了下来,要替他脱裤子。
傅襄轻轻推开这位美女的脑袋。
美女仰着头,嗤的一笑,说:“外面都在玩这个?不然怎么叫做客户招待会呢?”
“我暂时不需要这项服务。”傅襄说得很委婉。
“你有功能障碍?”美女站起身,笑嘻嘻问,“还是有心上人了?”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