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罚站也会上瘾。”
“你长反骨的?”
“这样才痛快呀!”
丛云说:“你是挺痛快的,别人军训都瘦了,你天天吃牛羊肉,军训大约是胖了吧?”
齐越说:“哪能呀?我罚站那会少说瘦三斤,整个人都快晒脱水了,要不是几个女同学走过去,悄悄递了一瓶矿泉水给我,我肯定中暑了。”
丛云说:“那不是矿泉水,是凉白开。”
齐越说:“难怪那塑料瓶子皱皱巴巴的……完了……”
丛云扭头看他。
齐越侧身躺着,对丛云说:“西方灵河岸,三生石畔,有一棵独苗苗,叫做绛珠仙草,她口渴了却不能动,路过的神瑛侍者请她喝了水,她就要用一辈子的眼泪去还……原来我欠了一样的债。”
丛云说:“别胡扯了,早点睡吧。”
齐越挺喜欢他的医院生活,还去别的病房串门溜达,丛云倒安静,坐在房间写教案。
他乐呵呵地回来了,说:“这里真新鲜。”
丛云问:“新鲜什么?”
齐越说:“有人说自己是奥巴马的儿子。”
丛云说:“也许是真的呢。”
齐越笑了,坐在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