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把你抱上去?”陆明修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不肯说破自己意图、还想着要挣扎的小妻子,目光愈发的温和。
他的话把安然吓了一跳。
陆明修的神色不似作伪,恐怕他会说到做到吧!
孟子云,威武不能屈。可是陆侯爷太威武了,她除了乖乖屈服没有更好的选择。
故此安然只好自暴自弃的脱下了披风挂在一旁,越过陆明修那床厚的被子,仍旧躺到了自己昨日那床被子里。
盖这么厚的被子,不热才怪!捂得你半夜睡不着觉,可别怪我。
安然气鼓鼓的翻过身,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自己对着帐子睡。
原先她怎么不知道,总是冷着脸、神色严肃吓人的陆侯爷,竟还有如此多的情绪!
陆明修不由失笑,自己也脱了外衣,吹熄了灯,只在墙角留了一盏光芒柔和不刺眼的五角宫灯。
大红的帐幔放下后,静悄悄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安然一向都是仰面平躺着习惯了,今儿跟陆明修赌气侧过了身子,反而有些不习惯。过了会儿,她感觉到陆明修的呼吸声似乎变缓变轻了,便悄悄的裹着被子翻过了身,不期然正撞上了正睁着眼的陆明修。
“侯爷,您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