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出口的话无法改变,况且还有郡王妃在,她不敢再改口,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好,就暂且假设你的话没有撒谎。”安然从容不迫的道:“咱们就事论事,就说一说是事情的前后经过。”
“东哥儿人小力气也小,拨浪鼓他是举不起来,倒是奶娘扶着他的手摇晃。”安然一派淡定,侃侃而谈:“这拨浪鼓的弹丸碰到了我,怎么算是东哥儿的行为?”
“我当时并没放在心上,故此只是一笑而过,甚至话都没说一句。”安然已经转过身,没再看身后的李氏和奶娘,她对着郡王妃道:“可偏生奶娘先嚷嚷起来。我奇怪着呢,她就突然抱着东哥儿倒了,我不知被谁踩住了裙摆,一个没站稳,也险些跌倒。”
“所以现在我的裙摆上,有一个鞋印。”安然指了指自己裙摆。今日安然穿了一条白色的绫裙,有些脏东西便十分明显。赫然半个鞋印还停留在她的裙摆上。
“当时有人踩住了我的裙子,我站立不稳,才往前倾的。”安然沉声为自己证明道:“如果我推了人,力气再大该是向后倒去。您也看到了,这奶娘并无大碍,便是她倒下,并没有摔的多重,显然是有备才倒下的。”
“正好当初在场的丫鬟们都在,逐一比对鞋印,便能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