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见得多了,满不在乎,“谁让他犯事儿啊,罪有应得呗。”
“你这么说当事人,不好吧。”
“我又不是你们,做非诉,完完全全服务于客户。我们在钢丝上走,当然先想自己,客户第二位,胜诉第三位。”辣也要吃,她再接再厉,又夹一筷子鱼肉,“况且大多数案件,没上庭之前已经有定论了,你以为我们真跟香港律政剧一样敢跟检察官瞎叫板啊?回头人一个电话打到律协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余乔建议,“不喜欢就不要做,换个方向也好,最近新三板大热,非诉这边每个组都缺人。”
“不不不。”她吸了吸舌头,这次总算能抗住,“刑案虽然空间小,但是挑战性大,要我天天坐办公室我可受不了。”
“也是……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羡慕我整个广东省都跑遍吗?”
余乔笑:“羡慕你胆子大,等等我接个电话。”
屏幕显示云南瑞丽,是座机。
她接起来,手机里传来一个沙哑男声,“请问是余乔余小姐吗?”
“我是,您哪位?”
小曼咬着筷子小声问:“又是卖期货的啊?”
“余小姐,这里是瑞丽市公安局,你的父亲余文初因涉嫌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