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尤其是他低头看着罪魁祸首正半截身子在车底下,包裹在闪闪发亮的高定礼服裙里曼妙腰臀,正因为还差一点点没能够到手包,努力地晃着。
于贺坤感觉自己眼睛要瞎了。
司机是位向来十分严谨的老先生,一辈子都在于家工作,娶了于家的一个保姆,大家都叫他林叔,在于贺坤的父亲于榕出国以后,就开始兼任于家的管家。
他算是从于贺坤很小就开始照顾他,从小到大,于贺坤从不会像别人家小孩子,将自己玩得脏兮兮地回家,他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衣衫不整形容狼狈。
司机打开车门,甚至有些慌慌张张地下车,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走到于贺坤的身边将衣服包裹在他大敞四开露出大片冷白皮肤的前胸。
“小少爷。”林叔凑近一看,于贺坤竟然还哭了,林叔惊得瞪大眼睛,一把年纪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于贺坤连很小很小的时候,都几乎不会靠哭闹来达到什么要求,更遑论长大一些,直接不和其他小孩子玩,他是个过早成熟的小大人,不止一次亲口说过,眼泪除了丢人并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
于贺坤被衣服包裹住,看到林叔的神色,不得不开口低吼道,“我眼睛被纽扣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