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福,苏蕴笑了:“我下半生已无所求,能将爹爹的绸缎庄好生经营下去,就是我唯一的目标了。”
“那人现今如何了?”关叔问。
“呵,”苏蕴冷笑,“听人说,官至宰相,儿女双全,富贵满门。”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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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关叔一直在门口徘徊,许流深到时,他面露欣喜,热络的将人请进门。
“王爷,许小姐又去了苏氏绸缎庄。”
街角马车里,白衣玉冠的男子用一把玉簪撩起布帘一条缝,恰好看到许流深进门的身影,她没穿招摇的貂绒大氅,而是一身月白色袄裙,看不出丝毫臃肿厚实的冬衣效果,腰线凹凸有致,步履轻盈的走进店里。
“沈苍,确定这店家没什么蹊跷?”七王爷问。
沈苍正是那日去给许流深解围的“鹰大哥”,他摇头道:“没有,女老板苏氏是望州人士,其父苏秉昌乃望州首屈一指的富商,这苏氏绸缎庄不久前盘下这铺面,今日才正式开张第三天,许家小姐与之从未有过交集。”
叶锦眯起眼睛,怎么以前从未曾听说这许流深如此在意衣饰呢?
“王爷,那我们进去吗?”枯荣问道。
“不必了,”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