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砚回首:“去泡茶,几天没喝了身上乏得很。”
“我去。”符柏楠也站起来。“我记着叫人捎来了,壶也给你拿了。”
白隐砚笑道:“我知道,你没到时监坊的孩子就同我讲了,他们都好得——”话到一半她忽而一顿,笑意稍减,转而低道:“我去泡茶。”
符柏楠眉心一跳。
两人一前一后提水上炉,取了壶闷火起,白隐砚的脸被红光映照,抿住的唇角淡影烨烨。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往炉中添了块柴,白隐砚走到窗前,未醒的城镇寝在晨曦中,天边淡蓝中有一线极细极细的白。
蓦地,身后贴过来一具暖躯。
他先低头吻过她发旋,指尖将她鬓发塞到耳后,又去吻她的耳廓,白隐砚侧头要躲,他便贴得更紧,把她压在窗前与自己之间。
符柏楠紧贴着她道:“有什么事便说,能办到的我全去办。”他语调自然,不信誓旦旦,也不炫耀邀赏,只陈述的低平着。
“……”
他对她很好。
白隐砚望了会儿远方,忍不住为这种好叹了口气。
符柏楠没有问她这两日中间经历了什么,他自然会查,这并不造成什么隔阂,但他的不问是一种态度,而她说与不说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