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肆,你来刺我一剑。”
寒风过境,嘶吼呼啸着打窗缝中唱出一曲咆哮,一旦有机会便猛挤开轩窗,肆虐而入。
白隐砚已不记得这是晚上第几次起床关窗了。
她窗柩上的扣搭坏了,夏秋时又不碍事,便一直拖着没修,谁知今夜忽起大风,来来回回折腾到最后,还是自己受苦。
用力合上窗,她打个哈欠正要上床,却听得外间细微的叩门声。
她一停,从枕下摸出匕首收在袖中,走到门旁冷声问:“谁?”
“……”
门外无人应答。
☆、第七章
白隐砚思索一瞬,迅速披上外袍,打开那扇坏窗攀出窗外,自房后绕到屋前。
门前阴影中倒着一滩不知什么玩意,白隐砚悄无声息地走近它,猛地厉声道:“甚么人!”
“……”
那滩东西动了动,白隐砚又凑近了两步,睁目惊道:“督公?!”
“给。”
“……多谢。”
符柏楠靠着春榻接过茶杯,面容因失血过多现出一派青白之色。白隐砚将门窗关牢,自柜中拿出一个小箱,坐到他身边,挽起袖子温声道:“督公,外袍脱得下来么?”
“……”
符柏楠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