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坐的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当下那精壮男沉吟了会儿,他是这群人的头头,陈然打他的仇,他一直记在心里。
良久,他大口灌了瓶啤酒,把空瓶子一摔,“好。”干就干,他就要看看这回还有谁来帮他。
妈的,兔崽子,上次下手太狠了。
陈然刚刚摆好桌球起身,那原本坐在角落里的人,站在了他对面,隔着一张台球桌,还有桌子上方的那盏灯,阴恻恻的看着他。
“有事吗?”陈然直起身子,左手撑着杆子,抬眸问道。
几个男人都醉醺醺的,眼角坨红,闻言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小子,上次看你身手不错,要不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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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外,两个女生一前一后的往台球厅走来。
温朵头重脚轻的感觉更严重了,她不由皱眉看向前边的人,“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聂娆没回头,“你跟上我就知道了。”
温朵没再说话,这边路灯不多,走路需要特别看清楚脚下,温朵走的费劲,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尽管如此,可是她依旧默默的跟在聂娆身后。
路上人不少,好在没走多久,聂娆就停下了。
校门口有很多文具店或者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