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顶撞皇上?”宛瑶接过容嬷嬷递过来的茶盏,小口抿了道:“皇上如今又要打理朝事,又要去宁寿宫,劳累的很。”
    提及太上皇,如姗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去外间炕上伺候,这才与宛瑶说道:“钟粹宫的恩嫔昨个儿嚼舌头,说什么只让太妃给太上皇侍疾,你我却在宫里头安安生生的,我直接打发她去宁寿宫侍疾了,她乐意,我不拦着。”
    宛瑶撂下天青釉茶盏,摇头道:“纤恩靠着当年的科尔沁之恩,熬到嫔位,却仍是半点记性都不长,看来这嫔位也是到头了。”
    如姗捋着帕子擦拭唇角:“我听说,这次寿康宫那边被挑去侍疾的,还有先头的婉太妃?”
    宛瑶颔首,用帕子遮挡着,与如姗说道:“太上皇早先自己定下的人名单子,如今宁寿宫中,除了皇上,已经是只进不出了。”
    如姗一惊,旋即倒也想明白了,叹道:“我便说,太上皇不是真糊涂。不过太上皇前几年待我着实不错,不去侍疾,我心里头也不是滋味,昨个儿亲手做了蛋羹送去,也不知道太上皇吃了没有。”
    宛瑶拍了拍如姗的手,如姗当时的出现,是替代婉太妃,成为太上皇与皇上之间传话的人,太上皇不方便直接跟皇上透露的消息,便通过如姗的口传出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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