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一路小跑的奔过来,到了毓庆宫廊下,见鄂罗哩不在,只冬瓜南瓜两个小的,等不及通禀,便仰着头,冲里头喊道:“皇上,皇上,纯妃娘娘发作了,怕是要生了。”
绿豆话音一落,颙琰一盏热茶都没端稳,直接泼在了自己的锦袍上,鄂罗哩见状,忙的用锦帕去擦,可是颙琰此刻根本顾不上,甩开鄂罗哩道:“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个做什么。”
颙琰说着,就往外奔去,走了两步,又扭身对景馨说道:“景妃你也来。”
景馨面上的喜色不比颙琰少,才走了两步,却是停下了,笑着说道:“皇上去便是,我怕宛瑶姐姐见到我,会不高兴,正是生产之际,一切以宛瑶姐姐为紧要。”
“对对对,是这个道理,等瑶儿生了,朕跟她说明事情,你再见她。”颙琰说完,急急的走了。
毓庆宫的暖阁里,空空荡荡的,景馨略想了想,裹紧斗篷,回了延禧宫。
翊坤宫发动了的消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响彻六宫,各宫一夜未眠,景馨连更衣梳洗都没有,就披着斗篷在架子床上枯坐了一夜,碧月晨起进来的时候,唬了一跳,略想想也就明白过来,笑着说道:“翊坤宫那边也是闹得阵仗够大的,还没怎么着呢,就闹得人尽皆知的,折腾了一夜,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