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鄢知雀胸口堵着气,没好气地质问他:“你到底把他当你儿子还是当你下属?没训够的话,要不要也来训训我?”
男人合上文件,抬眸看着愠怒的妻子。
他的妻子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长发乌眸,唇红齿白,身段更是玲珑优美。
婚后六年,她虽然时常娇气,时常趾高气昂,但他对于她总体还算是满意。
二人间唯一容易起争执的地方,就在于对孩子教育问题的分歧。
当然,更为准确的说法是,她单方面想要起争执。
闻西珩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拾起戒尺。
他回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晦暗。
鄢知雀脸颊一烫,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烧般。
男人锃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来,俊朗非凡的面孔不泄露半分情绪。
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
鄢知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过去。
随即,他手中的戒尺落在她的下颌位置,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抬。
鄢知雀呼吸一紧,下颌骨被迫扬起。
闻西珩深深地看着她:“不是我生的,那闻夫人是跟谁生的?”
鄢知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