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苦闷焦急,步子就不觉得走得更快了些。
寒山寺着实不大,绕过佛堂的另一侧,就是另一处供前来烧香拜佛的香客暂住的禅房庭院。
姜慕姻此行低调,她乃国公府大小姐,尚且是闺中女子,自然不能随意出府。于是便蒙了面,扮成寻常富商妇人前来寒山寺求福祈愿的模样。
为着不引人注意,她不过带了府中两个机灵的小厮,身边侍候的婢女也只带了杏儿一个。
既然是寻常香客,自然也没能耐包下整个寒山寺的禅房。
可这寒山寺委实太过破旧,京中少有人前来上香还特意要住上几晚的。这整个庭院单单五间禅房,也就姜慕姻一行人住了三间。
姜慕姻和杏儿住相邻的两间,两个小厮住在靠庭院大门的屋子。
因着庭院本来除了他们以外没人住了,一贯清净,于是姜慕姻也如往日一般,一进院门就准备摘下帷帽。
却不料今日,她刚进院子,抬起头就瞥见里头一间屋子外,竟站着两个背手而立的男子。
姜慕姻愣了愣,抓着帷帽边沿的手松了开。
两名守门男子皆是一身普通不过的粗布麻衣,瞧姜慕姻几人进来,倒是先冷冷地打量了他们一眼,而后不见有异样,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