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笑出声,“那我为你算一算怎么样?”
不待男人反应,她一指河对岸,慢悠悠道,“你从湘西偷渡过来,苗族人,自古苗疆巫术传女不传男,但你和你父亲是例外,你父亲为养阴气,生下你之后便自切为阉人,你男生女相,阴气重,有养蛊天赋,可你也只会养蛊,堪舆相面学艺不精,时常骗人谋生.”
贺喜向他眨眼,“阿叔,我讲的对不对?”
男人脸色骤变.
此时工人也意识到被骗,恼怒不堪,大声吆喝几人,让他们过来.
男人见势不对,慌忙跑路,人都跑远了,还时不时回头朝贺喜看,好似要记住她样貌.
“妹妹仔,还要谢谢你,今天不是你,我一定会上当受骗.”工人脸露憨笑.
贺喜拍拍屁股起身,“没事,我只是看不惯他行骗.”
工人犹豫,“妹妹仔,你真会为人看相?”
贺喜点头,“会一点.”
“那我...”
贺喜笑,“阿叔,你别听他乱讲,阿叔你踏实干活,终有一天会出头.”
工人莫名就信了贺喜这句话,擦擦脸上汗珠,继续去扛麻袋.
粱美凤递给云姑阿哥两张青蟹,撑舢板喊贺喜和她一起下河捞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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