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平静的道:“自古以来,女人的命运就很有趣,被支配被主宰被安排,无论依仗谁的宠爱和真情,都处于弱势,注定是牺牲品,成为廉价的战利品。”
战利品?猛得,慕昌帝的眸光森寒。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无论善报与恶报。”阮清微自顾自的说着,“所发生之事再无回转的可能,如果皇上心意已决,并知道该承担什么样的结果,民女可以屈于皇上的权威,表面上对皇上绝对的服从,谁让皇上高高在上,皇命难违呢。”
慕昌帝沉声道:“表面上绝对服从?”
阮清微语声清淡的道:“绝不会露出丝毫的破绽,民女会在太子面前表现出心甘情愿的样子,任由他恼怒发狂,这样能救他的命呢。”
慕昌帝看着她,她散着一种奇特的镇定的美,什么都障不住她的目。
果不其然,她轻声问道:“皇上该不会是想让民女留在祥凤宫,册封民女为皇后吧?”
慕昌帝不语,仔细的观察着她。
她又轻声的答道:“民女觉得不会,毕竟皇上对民女并没有动心,皇上大可不必令天下哗然而去证明什么。皇上倒是可以借用册封民女为皇后而去伤别人的心,但皇上应也深知,这世间最难修复的就是被伤了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