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打羽毛球好像闹了一点不愉快,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白小柔又问:“哎盛夏你现在真的不喜欢陆择了吗?很讨厌他吗?”
盛夏说:“对啊,我超讨厌他的,一天天的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还特别霸道!”
话音刚落,她余光就看见陆择斜靠在前面阳台的围栏上,他支着一双长腿,两条长长的手臂张开,搭在围栏上。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因为他鼻梁高挺,他的面部被阳光切割成了两半,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里。
看样子盛夏刚才说的话都被他听见了。他表情吊儿郎当,神情似笑非笑,就那么看着盛夏。
背后说别人坏话结果恰好被当事人听见,这在盛夏还是第一次。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憷。
白小柔也有些发憷,她拉了拉盛夏,两人往教室走。
两人走远了一些,确定看不见陆择了,白小柔才压低声音对盛夏说:“他会不会报复你啊?”
盛夏抬手捋了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至于吧?”
“可是看他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啊。”白小柔苦着脸说。
盛夏上下瞧着白小柔:“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会觉得他可怕?”
白小柔下意识地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