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提着那食盒不曾放下,见将军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食盒上面,说了要走又迟迟不走,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这是做硬了的糕点,”说着,她将食盒递了过去,“要是咔喉的话,可配温茶。”
宇文寂伸手接过,大掌触及那只极快收回的细白小手时,心下一阵战栗。
他想起那日,这女人整个都在他怀里,又软又香,叫人恨不得揉碎了吞入腹中,眼眸黯了黯,他接稳食盒的手柄后极快的收回手,阔步出了门。
在良宵瞧不见的地方,将军眉眼温和,唇角牵出抹浅笑,就连步子也比往常快了许多,虽知她话里并无其他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莫名的期待晚上。
午后三刻,小满来说府上来了好些人,男的都去了后院露天沙场议事,女眷暂时安排在花厅。
良宵赶紧装扮一新,叫丫鬟领那些夫人来遥竺院,吩咐东厨传上茶水小食。
一下子,七八个夫人蜂拥而进,院子热闹得跟个鸟窝似的,武将的夫人们竟个个能说会道,话也好听。
良宵置身其中,纵使不说话也觉得心情开阔许多,恍然明白将军这是叫人来给她解闷的,想起那张冷沉的脸,心里暖融融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