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论她再怎么抗拒绝情,也有软下来的时候。
四年啊,是颗石头都捂热了,相互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宇文寂求而不得,她也求而不得,只要有一个人低头,她们就能圆满了。
可谁也不低头,相互较劲,就那么磋磨光阴。尚且年轻气盛时最不怕时间流逝,灾祸临头时才明白她们没有多少个四年。
那时候,遥遥是遥遥无期的遥。
夜里吹起阵阵凉风,三两句贴心窝子的深情语钻进耳里,还不待细细回味便又随风而去。
良宵知晓那时候最应予以回应,挽回将军,然不待她开口,男人便极快的走开,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只一瞬,她极快的扯住男人的衣角。
她揪住那衣角不肯放,缓了缓,认真道:“都是真的,请将军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改好的。”
语毕,手下一空,将军已经抬脚走了。
也不知这话到底是听没听进去,她苦苦思索,找个算命先生来演一出戏,就是要将军知晓她是何缘故会回心转意的。
良宵无措的望向书房昏黄闪烁的烛火,心里空落落的。
将军会信的吧?
那琉璃珠花簪还是叫她找着了,捡起来时沾满淤泥,清水一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