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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李叔家待的时间并不长,即便李叔李婶苦苦挽留,但就李家只有三间破旧小木屋的情况,他们两人不可能在这里留宿,因此,趁着天色还算早,晏惊鸿反复交代了李叔应该注意的事项,又留下了足够的药材,就带着张川朴告辞了。
至于李婶塞过来的诊费,晏惊鸿倒是没推辞。山里人穷,志却不短,临时救急可以,长期施舍,那就是要绝交的意思了。
张川朴全程看在眼里,不用数,也知道那一堆最大币制只有五元的诊费,可能连外敷药都凑不够几副,更何况是那一大包的内服药了。
“那丫头啊,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了!”想到爷爷无限感叹的这句评语,张川朴望着身前这抹纤弱的身影,突然觉得疲惫不堪的脚步涌入了无限的力量。
张川朴大步而出,转眼就追上了晏惊鸿,在她有些奇怪的目光下,张川朴笑着与晏惊鸿并排,朝着长长的望不到头的山道,走去了!
这一走,就是三个多小时。太阳早已落山,除了一点被层层遮挡的稀薄的月光,唯有张川朴从晏惊鸿手里夺过来的手电筒的光亮。莽莽青山,万籁俱寂,两人的脚步声异常突兀,但听在张川朴耳中,却也异常和谐。
“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