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老爹老娘已经把她烧了吧。
秦舒窈焦虑得团团转,用手在桌上胡乱挠了几把,也没有起到什么发泄作用。
要说现在最让她心烦的是什么,那一定就是顾千山。
她每每想起这个人,都头疼不已,只觉得脑子里乱作一团,良知和理智天人交战,永无宁日。哪怕她这些日子来,有意躲着他不见,但光是想起来,就一个头有两个大。
这个人乍看起来,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深挖下去,全身都是她看不透的谜。
如果说当初街头一见,她还认为是偶遇,毕竟是她顺手多管闲事,非要从那金员外手底下帮他,她无法说,连这也是他事先设计的。
但之后的事,她却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只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当初她说要聘他做驸马,如今回想起来,怎么想都觉得,他当时的态度简直像是欣然接受,全无对她的半点畏惧或忧虑。
而他进了公主府以后,似乎就致力于一件事——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去害人。
她有时候实在是很好奇,他难道真的像帝京市井传言的那样夸张,是什么神算半仙?他究竟能够算到多少事情?
但无论真相是怎样,他都是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