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光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须知,这些都不是寻常信函,而是由各地送进京的,应当呈到皇上手中的政事奏章。胆敢截留且私拆奏章,这是多大的罪名!
秦舒窈却像毫不心慌一样,闲闲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桃夭啊,你要是害怕,就趁早离开公主府,到别处去做事去。”
“长公主……”桃夭瘪了瘪嘴,“奴婢知错了。”
秦舒窈淡淡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像是在养神。
桃夭看着她出奇笃定的脸,就只觉得既害怕,又委屈。
她也不知道,近来长公主是怎么了,明明从前不过是和皇上太后过不去,挑事永远直奔主题,从不拐弯抹角,多数时候雷声大雨点小,最近却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迂回起来。
前些日子,千方百计要从后宫下手,意图使皇后落胎,嫁祸给淑妃,看后妃纷争不休,一计不成,这些天又打起朝堂的主意来,派人到驿站拦截奏章文书,简直胆大包天。
她跟随了这么多年,忽然有点闹不清长公主究竟想做什么了,就好像……
长公主一夜之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