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窈着意多看了她几眼。
她本就生得纤弱,快生产了依旧如此,脸不过巴掌点大,即便是穿着宽大的礼服,仍显得整个人如风拂杨柳,这样一来,肚子就显得格外地大,连秦舒窈看着,有时都担心她会被压垮了。
“上回御医不是说,这一胎的胎像不稳吗。”秦舒窈端着茶杯,淡淡道,“皇嫂该多静养,不该强撑的。”
皇后垂眸笑了笑,“皇上与母后也这样劝我,是我自己坚持。还好,一会儿真正举行祭礼的时候,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时辰,我应当能撑得住,回宫多歇一会儿就好了。”
杯中有少许茶沫沉浮,秦舒窈的视线凝视在上面,良久,轻轻“嗯”了一声,“要是皇嫂身子不适,临时取消祭礼也未必不行,快临近生产了,万一腹中皇嗣有个好歹,得不偿失。”
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闻言,都暗中皱眉。
尽管都知道长公主的为人,但这个关头听见这样触霉头的话,实在刺耳得很。
皇后亦是一怔,却并未面露不悦,反而微笑道:“祭礼在即,劳师动众地准备了这样久,如何能因我一句话就取消呢。皇妹的好意我心领了,一会儿我注意走动慢些,一定无事的。”
在她看来,秦舒窈话虽难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