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她又无法同他解释,后院里的那摊子烦心事都是原主留下的孽债,实则与她半分关系没有,这整个公主府里,只有他一人,是她亲自选中的,尽管个中原因,也难以启齿。
于是她只能板着脸,言简意赅:“你们不一样。”
顾千山闻言,像是认真在沉思。
她刚有些欣慰,或许这位木头道长还是能明白一些,却见他的脸慢慢地……红了。
秦舒窈一愣,仔细品了品自己刚才的话,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
你是孤的人,你们不一样,所以你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人间霸总,舍我其谁。
她清了清嗓子,正要转移话题,却忽听眼前人低声问:“在长公主的心里,我当真不一样吗?”
“……”
她好险没被呛住,刚要出声,一抬头看见他的样子,话却忽然堵在了嗓子眼里。
顾千山原本就生得白净,此刻脸红成一片,连带着耳垂和脖子都微微泛红,一双眼睛没有聚焦,也没有杂质,干净得像水晶一样,还带着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他问她:“我当真不一样吗?”
秦舒窈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对了,明明是春日的太阳,并不烈,更不刺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