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难堪的沉默中,还是先前那人反应过来,眉头一拧,“驸马倒也不必过分自谦,自从遇见了你,长公主就再没踏足过后院,你要是说殿下她对你毫无喜爱,那恐怕有身在福中不知福之嫌了。”
一旁的人闻言唾道:“可不是吗,为了你,殿下连子卿哥哥都不见了,还让人将他看守起来,只下令要他不死,此外不曾过问一句。你呀,就是我们从前在戏班子里,骂的该浸猪笼的狐媚子。”
他骂得难听,连秦舒窈都皱起了眉,顾千山却依然波平如镜。
“此事我不能左右。”他淡淡道,“若没有别的事,我先行一步。”
说着,竟是当真要从二人身侧路过。
“走?”那说话难听的少年立刻不依不饶,“说明白了吗你就走?”
同时伸手在他肩头一推,就要将他拦下。
秦舒窈脸色一变,拔腿就往前跑。
顾千山被人一掌推在肩上,脚下踉跄了几步,也只作寻常,和从前在街头被人寻衅时并无什么不同,却只闻耳边环佩之声作响,随即重重撞进一个怀抱。
那人的力气之大,几乎像要将他撞飞出去一样。
他忍着诧异和暗笑,就感到那人手臂揽在自己腰间,将他牢牢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