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都抵不过心上人朝夕相伴。萧珩用情至深,不愿再有所遮掩,和她说好便独自回流云派向柳信言挑明心迹,他自知师父绝不会应允,心中已有打算,却对岳甯只字不提。
屋外大雨滂沱,雷声轰鸣。萧珩跪在柳信言身前,他不敢去看师父的眼神,他怕看到里面的伤心失望,他又何尝会好受。
“你非她不可?”
“是,弟子与她两情相悦,我们在山下早就情定终生,今生要白头到老,来世亦长相厮守。”他斩钉截铁道。
“我本想再过几年就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你若娶她,我们流云派就容不得你了。”柳信言痛心疾首,又道:“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
萧珩心中一震,眼眶通红,“师父自幼待我很好。我六岁父母双亡,是师父将我收入门下尽心尽力授我武功,九岁时卧病在床,是师父日夜照拂于我,是师父把我抚养成人,也是师父教我做人之理,我萧珩从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师父对我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他顿了顿,目光忽然缠绵,整个人却笼了层哀意,“只是,为了阿甯,我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柳信言几乎不敢置信:“你这个混账!为了她,你连整个师门都不要了吗?这里是你的家啊!”他目眦欲裂,可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