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她脚下也在所不惜。
那只是短暂的一晚柔情,因为过了那晚,岳甯便好像彻底忘记有这么一个人被她厌弃地丢在阴暗角落,她依然是那个冷漠无情,喜新厌旧的魔教教主。
只有岳甯知道,在和别人欢好的时候,她会不期然的想起有一个人在等她,在这个念头未生根时,灭顶的快感便将之冲散,身边人极致热情的交缠让她沉浸在欢愉之中,她迷失在欲望里,已经忘了漆黑夜幕下的烛光昏黄,有一人正伏在案前,怔怔望着院落门口,等明月上了枝头,他便沉默地将门上了锁。
阿甯今晚,又在谁的身边?
那种叫嫉妒的毒药已经折磨了萧珩很多年,妒火一寸寸侵蚀理智,如果抢走阿甯的人都死了该多好……
不,死了还不够,他们哪里碰过阿甯,哪里便要剁碎才好,只有这样,才能解他一丁点心头之恨。
他目光落在尘封许久的剑上,面容平静,眼底释放出压抑的癫狂,他握住剑柄,长剑从剑鞘缓缓抽离,纤尘不染的剑身通透着寒气,手握住锋利的剑,划破掌心流出的血淌落剑上,殷红覆盖银霜,有奇异的美感。掌心的刺痛唤回他的理智,他坐在椅子上,眼眸沉沉的望着那把剑,满身蓬勃杀意陡然消散,可在他心上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