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都痛苦,景宁瘫坐在地上,垂着头,汗水大颗低落。
昏昏沉沉,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刹那,一只手,宽大有力,托起她的侧脸。
“景宁?景宁,没事了。”
张驰将景宁扶起来,她腿软得迈不开步子,额头就抵在他的肩头上,吹着夜风,直到惊恐慢慢退去。
景宁恢复意识,感觉他的肩膀好踏实,一点都不想挪开。
“你不是睡着了吧?”张驰估摸着时间,觉得差不多该恢复了,可景宁依旧没动。
景宁一噎,顿感风情全无,有些人大概光长个头,情智未开,钢筋混凝土直男本人。
她站直,后退一步,摸了摸手腕,皮都刮破了。
张驰问:“刚才怎么回事?”他远远隐约看到人影,跑到这时只看见景宁瘫坐在地上。
“抢劫,应该是上次和你打架那两人。”
张驰静默一秒,说:“连累你了,抱歉。”
他语气认真,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插科打诨,景宁默了默:“这种事哪有什么连累,运气不好遇上了。”
“你应该是帮小飞的时候露富了。”
拿出手机报警,瘦猴和高个是惯犯,辖区的警察平日里本就多盯着他们,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