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忽然恍然。
对死亡越是恐惧,就越会慌乱;越是慌乱,就越会死亡。这形成了一个因果循环,也是所有有思想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但真正遇到危机后,大部分人的大脑都自行选择了遗忘。
身为弱者的普通人在这种境地下,唯一能够保命的手段就只有理智了啊。
所以她不能哭。至少不是在这种地方哭。
眼泪已经快要涌出眼眶,却又被真弥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抹了把眼睛,深深吁了口气,试图让心情平复下来。
追田握住她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一向爽朗的少女此刻却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真弥用力回握她的手,在短发少女向自己投来迷惘和慌乱的目光时,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轻声安抚道:“没关系的五月,总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总会有办法活下去的。
〈〈〈〈〈〈
街边转角,吠舞罗酒吧。
这个点人并不算多,光线有些昏暗的酒吧中只有寥寥两人。吧台前穿着西装的金发男人戴着一副紫色墨镜,安静地拿抹布擦拭着手中的酒杯,半晌拿起来对着灯光打量了一下,俊秀的面容隐隐带有笑意,眼神柔和得像是在看自己的初恋情人。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