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别人提起我的仇家。要是有人同时做了这两件我最讨厌的事,你觉得我会怎么惩罚他呢?”
他的语调平和,字里行间的意思却让来晚棠不寒而栗。乔景然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她看了眼对面一副看好戏模样的中年男子,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剩余的谛听散,和水服了下去。
药一入口,来晚棠便听到了仆人强烈的心声:自从老爷生病之后,脾气总是这么阴晴不定,唉。
她转向中年男子,没听到他的心声,却感受一种灰败颓丧中带着些许愤怒戏谑的情绪涌向她,她考虑再三,才开口问道:“您是不是生病了?”
中年男子的面色逐渐阴沉下来,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挑衅他。周围的佣人吓得缩到一边,吓得缩到了一边。
来晚棠读出他的想法,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是樊氏医院的护士,樊氏最新研制出了一种药品,我找乔景恒也是因为这件事。”
“你们医院研制出的药物与我有什么关系?你难道觉得随便一种药物就能把我治好?”中年男人冷笑一声。
这个女孩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想,他在得病后不知道跑遍了多少国家,什么样的名医都拜访过,可他们却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