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最终还是穿上了。应行把他脚往鞋子里一塞就没下一步了,故意等着他似的,许亦北总不能真的不穿鞋,最后只能自己踩进去,穿上了。
“早点儿自己穿好不就行了吗?”应行站了起来,还揶揄他一句,拎了医生桌上的药,“走了,你放风的两个小时早过了。”
许亦北坐着没动。
“怎么了,走不了了?”应行看看他,走近一步,伸手就要来抓他胳膊。
许亦北又一下站了起来,故意先往外走了。
耳朵里听见应行在他身后笑了一声。
走到医院外面,看见路边停着辆黑色电动车,许亦北站了下来。
应行紧跟后面出来,过去把药挂车上,坐上去,看着他:“还站着干什么?走啊。”这还是趁他刚才在诊室睡觉的时候特地开过来的。
许亦北看看他车:“坐这个?”
“那不然呢?”应行反问。
许亦北看他一个人坐上面都得收着两条长腿,恐怕够呛,看着路上说:“你走吧,我打车。”
应行两条胳膊搭上车把,慢条斯理说:“行啊,但是这儿车难打,你要乐意站这儿顶着个月子头等上三四十分钟,我就先走了。”
“你说谁月子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