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地在地上掷了掷:“原来是阿月口中的那位教书匠。”
书生郎向来与人亲善,见被人提起,他便朝他礼貌作了个揖:“公子好,在下王道勤,天道酬勤的道勤。”
“呵,天道酬勤?”谢翊冷笑一声:“怎不是胡说八道,四体不勤的道勤呢?”
闻月瞪圆了眼,像只护犊的老牛:“公子请礼貌些说话。”
场面顿时□□味浓郁。
王道勤见状,赶忙做和事老:“公子便是巧儿口中的那位寄宿阿月家的病人吧?”
谢翊没答,闻月回他:“嗯,就是巧儿救得那位。”
离得近,莲花灯映上了谢翊的脸,让王道勤有一丝熟悉的感觉:“我瞧公子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谢翊冷冰冰地回了句“未曾”。
王道勤灵光一闪,一拍手:“公子就是今晚在市集上一掷重金,高价买下了那盏兔子花灯的那位吧?!”
谢翊眯了眼,恍惚想起来。今晚买那兔子花灯时,身旁似乎有个白衣书生,也曾小声喊过几次价。如今看来,那人的衣着倒是与王道勤无异。
王道勤热络地同他搭话:“我还记得公子当时花重金买兔子花灯,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如此深情,真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