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蹙着眉,深夜的山林里,只剩远处村庄传来淡漠的一道光,打在他深邃的侧脸上,一面向明,一面向暗,看不清楚神色。
分明瞧不清他神情,但闻月却能嗅着周遭熟悉的气息,感知到谢翊像是在生着什么气。
因为前世里,谢翊同她生气时,也最爱在黑暗的夜里,静静盯着她,却不置一言,只是沉默地望着她,叫她明白他在生气,在生闷气,该她花点心思哄哄他了。
可这一世与前世是不同的。
两人再不是夫妻,她也压根没哄他、同他服软的理由。
正当闻月踌躇不知如何是好时,谢翊忽然慢悠悠地开了嗓,“没事吧。”
“真没事。”闻月大大咧咧地在笑。
“淌血了都没事?”
“那是自然。”
怕他不信,闻月落了背篓,从里头取出一捆草药,放口中嚼了嚼,准备往脚上涂:“医者尚能自医,这点小伤……”
她最后“伤”的那个字音尚未吞下,谢翊已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闻月一惊,那一口的草药,直接吞进了喉。
只见谢翊轻松将她抱起,同时还不忘伸手一提,那背篓就顺顺当当地背在了他的背上。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