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巴巴地服了软,追上闻月,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家是外来户,不是一直愁着户籍没法落村里,医馆开不成嘛。你要是帮了巧儿这回,我就帮你了了此事。”
闻月脚步一顿。
这户籍一事,已苦恼了她许久。因无村里户籍,她的医馆至今都没法正当经营,每逢过节,就常有县里来人到她哪儿打杂,抢走她的药材,她连着报了好几次官都无人受理。
若能借此了解此事,她应能在村里多过些安生日子。
如此想来,照顾下谢翊,只要不像从前那样倾心以待,等他痊愈后将他赶走,应该不至于闯出多大祸来的。
似乎、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法为之。
眼见闻月有所动摇,村长再下一剂狠药:“巧儿过段时间就要跟县令之子定亲了,照村里习俗,定亲是要配当归、党参作礼的,届时这些礼我也不考虑从旁人那儿采买了,便从你这儿出,如何?”
闻月已完全没了动作,只剩眼睛在发光。
村长继续说:“若我从你这儿采买,你以为村里效仿的人会少吗?届时你医馆的生意,怕是得门庭若市,人流如织……”
“您快别说了。”闻月乖乖拍了拍村长的肩:“这人不过是有些小伤,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