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盒上贴着小签,上面还是符渊的字:追魂夺魄簪。
总而言之,这人给东西起名的风格就是死活都要跟“魂”过不去。
安稚没有可以插簪子的地方,收到以后,就把它斜插在背包的侧袋里,只露出灰色的小毛球在包外蹦蹦跶跶。
既然符渊留言问起这个,安稚就把背包上坠着的毛球秀给镜头看。
“掸子,你的主人在吗?他寄来的东西我都收到了。”
每次安稚跟掸子说话,符渊都能知道,不知他是录了屏,还是干脆就躲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
掸子这次偏过头,真的看了镜头一眼。
安稚却没再看屏幕。
“什么声音?”她纳闷地抬起头。
雪还没有停,就在前面一个路灯照不到的角落,有点奇怪。
随着一阵玻璃碎裂般的清脆声响,空无一物的墙角,好像有一块原本看不见的玻璃猛然炸裂,碎出斑驳的光影。
纷扬的雪粒突然改变了下落的方向,好像被什么力量挟裹着,猛地打到旁边的墙上。
一团黑烟平地而起。
拔到人高时,黑烟旋转了一下。
怎么看都像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