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啊！让我一下子拿出五百万，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我好穷，我真的好穷的！你别看我赚得多，我花得也多，我要交税，要跟公司分成，还要给员工发工资。请叫我一贫如洗张小明！”
钱多没说话，只是抱着手臂呵呵。
眼看着糊弄不过去，一贫如洗张小明同学才终于话锋一转，弱弱提议道：“要不分期行不行？我每个月还你一万好不好？”
钱多继续呵呵，看到对方继续眨巴着一双长睫毛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终于忍不住问他：“一个月一万，你知道五百万需要还多久吗？”
张旻摇头。
钱多只好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应用，现场给他算了一遍。
41.666666666……
一个月还一万，这操作真是6666666……
张旻似乎也被这数字惊了一下，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梗着脖子硬撑：“四舍五入才四十二年，也不算太久啦。我会算上利息和通货膨胀的，真的！不会让你吃亏的，真的！我是真的没钱啊，你就算现在杀了我，我也变不出钱来。与其杀鸡取卵，不如细水长流，让我一点点还吧。”
钱多依然没说话，只是眯眼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