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皇太后脸色便不好看起来,按下佛珠不耐烦将他挥退,杨桂安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又折返回来。
“太皇太后。”
“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吞吞吐吐你对哀家还有所隐瞒吗?”
“奴才岂敢。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心姑姑斥:“你来康寿殿便是来‘讲’的,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作甚?”
杨桂安忙点头称是,眼一转小声道:“太皇太后娘娘,陛下身边那个曹全曹公公您可还记得?他从陛下登基后不久,就回家省亲了,这可整整省了好几月。他在宫中也几十年了,从前不见他出宫省亲,偏生这几个月出宫省亲……”
云心的太皇太后的眼神,道:“杨公公是怀疑什么?”
杨桂安鬼祟道:“奴才怀疑,曹全是领了陛下的命令去办什么事了。至于到底是办什么,一定要背着众人耳目、欺瞒着太皇太后,就不得而知了……”
太皇太后悠然睁眼寒光一现,颗颗佛珠在指尖盘得油光水滑,冷光锃亮。
弘凌下了早朝来了甘露台。
曹全将弘凌交代的事进度一一禀告,而后退下侍立水榭外。
甘露台的水榭已重新打扫装点了一顿,又点了数个暖炉,水榭四周垂着锦帐,虽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