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前辈白跑这一趟了。”唐楼道,“前辈来一次也不容易,不如就在我天墉城住上几日,领略领略这与蜀中截然不同的风光?”
梅修齐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了,多谢少城主的美意,老朽就不多叨扰了,既然如此,老朽这就告辞了。”
唐楼吩咐家丁送客。
梅修齐心中郁塞难抑,边走边叹,“哎!可惜了我这四十八年的鲜竹酿,莫非永世不得见天日了么?可惜!可惜啊!”
家丁安慰道:“老伯,想开些,世上佳酿何其多,何必执着于那一种。”
梅修齐有些不豫,“你懂什么!我这支鲜竹酿岂是寻常佳酿可比的?口感自不必说,更为难得的是它那独有的功效!”
家丁问道:“老伯这酒还有何功效?”
“哼!我这支鲜竹酿,对那内力不稳之人来说不啻于仙丹妙药,只要每月饮上一口,不出半年,便可筑稳根基!”
家丁道:“老伯的酒竟然还有此等神效,真乃无价之宝!”
“好一个无价之宝!”身后传来唐楼的声音。
梅修齐转身一看,却是唐楼自正厅步出了。
“我若替前辈将它取回,前辈是否肯割爱,将一半赠我?”唐楼开门见山道。
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