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远,三四个人的距离,清若侧着头脑袋靠在沙发上看他,声音很轻,“这几天有难受吗?”
晏末知道她问的什么,转头和她视线相对,很认真的回答,“没有,已经好几次了,之后估计时间会间隔长一些。”
清若和他对视总是先移开目光那个,不知道是脸皮薄还是因为男人眼眸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很有压力。
视线下挪落在他端着碗的手上,“手好了没?”
晏末抬起左手,往前一伸,袖子往后露出包着的纱布,纱布颜色很白,看起来是新换不久的,“已经开始结疤,不怎么疼了。”
清若笑,上扬脖子让他看,“我的都好了,只是疤还没好全。”
她脖颈处已经没有了纱布,原本皮肤就白,包了几天纱布现在拆掉更是如玉一样,后面是松散的黑发,晏末低头,手指拿着勺子在碗里重复盛起放下的动作没有再看她的脖颈。
清若看到桌子上屏幕亮着的电脑,“还在工作啊你?”
晏末点点头,“最近工作量比较大。”
清若压着眉,似乎有些同情他,但是人已经站起来了,“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快忙完睡觉吧。”
晏末偏头往墙上看了一眼,快十一点了,看她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