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那边的原因,公司这几个月都没有任何生意单,进账只有原来的一些合作,收入和支出完全是天差地别。
他一直绷着神经提着精神做事,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敢喝酒,不敢喝咖啡以及一切饮料,连茶他都不碰,只喝白开水。精力不济还要费脑思考做事的时候就觉得脑子特别重。
到十一点实在撑不住了,关了电脑去洗漱睡觉。
左手腕套着防水袋,但是晏末洗澡的时候几乎是把左手横在一边,只用右手快速洗了洗。
原来他是不用闹钟的,身体有多年养成的生物钟到了点自然会醒,但是现在却必须要调闹钟。
调好闹钟,关了灯,却在躺下之前想起了对面的蠢姑娘。
晏末躺下的动作停住,坐起身靠着床头,在黑暗中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了滑。最后按亮屏幕解锁给常粟打了电话。
“常粟,帮我订庆城记忆,明天中午三人份外送的午餐。”
常粟大晚上接到他的电话,正准备关心一下身体,怎么就变成订午餐了。
“啊?你要在家请人吃饭?”
晏末声线平稳,“嗯,明天中午中介带人过来看房,对方确实有购买意向。”
“……”常粟咳了咳,“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