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留下,陆氏便知道他有事,忙问:“我儿,你是有什么难为之事不成?”
沈矜摇头:“倒也没有什么难为之事,儿子同窗杨泽和儿子约定一起去骊山书院读书,您也知道骊山书院和以前儿子读的书院不同,所以儿子心里难免有几分害怕。”
骊山书院常年都是以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方式招纳人才,所以在里边读书的不再像是和以前一样全部都是世家子弟,而是哪一个阶层的人都有,且骊山书院在钱塘江附近,经常涨潮,人就不好相处了,住宿的条件又一般,陆氏不由得道:“要不然多派几个人照顾你?”
虽然陆氏是商户出身,但是她也知道各个阶层的人住在一起必定会产生矛盾,不是说瞧不起人,而是她看了看沈氏的儿子就知道了。
再有,她儿子生的太漂亮了,和儿媳妇站在一起,还要妩媚精致几分,这样的相貌和一大群男人住在一起,有人动了邪念,可不是开玩笑的。
以前她放心是因为她知道那是沈家人和世家的地盘,儿子的先生又是个公正严明的人,可现在她有些担心啊。
沈矜愁道:“先生说不准带小厮过去,除非……”
“除非什么?”
沈矜摊手:“除非有家室的人就可以带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