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彻底放下防备,自如的运转着内气在体内经脉窍穴遨游。
老人时不时根据气机流动的感知,指点着陆山民该如何运转内气调理伤势,陆山民完全照做,没有任何的犹豫。
一老一少相互交流,和睦相处,不像是敌人,反像是朋友,这是陆山民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倒不是陆山民傻得相信吕不归不会出手,而是他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态,对方根本不需要偷袭。不管对方是光明正大的动手还是偷袭,结果都是一个‘死’字,那还不如安心的调息养伤,尽快的恢复一部分伤势。
老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看向陆山民的目光,就像看见自己得意子孙一般慈祥。
陆山民不喜欢他的目光,因为他非常清楚,这种目光就像毫无波澜的温泉水,会逐步消融坚硬的冰块,会抽丝剥茧般不知不觉的抽离他心中的仇恨。
老人微笑着说道:“从你到天京的那一天,我就在观察你。你真的不一样,不一样得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觉得惊讶”。
“说这句话的人太多了,但我并未觉得我与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要说不一样,我与有些人确实不一样,我没有远大的理想,也没有为之孜孜以求的梦想,没有光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