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方可通行。
而齐父不过是私塾的夫子,齐母只是寻常的妇人,齐家算不上富贵人家,也只是生活好一点的平常人家。齐遥也是个胆大之人,出门时换了一身用上好丝织的素白衣裙,眼看就快进月下坊的大门时就随便跟在一个带着五六个仆人,拿着准入牌的纨绔子弟身后,表现出低眉顺眼的模样,装作是这个纨绔子弟的丫鬟。今晚月下坊特别多人,光和齐遥同时进去的就有几家公子、夫人,每个人都带着呼咋咋的好几个仆人丫鬟,一时也难分清谁是谁家,也就让齐遥有机可乘,跟进了月下坊。
可惜齐遥赶慢了,进去后没赶上江南美人的奏曲,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走,想碰碰运气。何况月下坊还会提供点免费的小点,逛一圈也无妨。
只是这月下坊也是够大,齐遥逛得够呛的,就随便寻了一座没什么人经过的小假山坐着歇脚。不料这小假山后是一个小小的半开放式宴席厅,被层层叠叠的假石、植被挡着视线一时看不见。天地作证,齐遥没有蹲墙角偷听的趣味,她刚好就坐那,而背后那群富家子弟们约摸着有五、六个人,喝得酒酣耳热的,说话声量也没个控制。齐遥听着背后的人谈天说地的,聊官场、票子银子、女人。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