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厉害,烧得迷迷糊糊的萧憬衡还不忘让齐遥快走。齐遥没理他,双手往下扒下了他的衣服,透过薄薄的里衣发现肩头的箭伤已经被凝固的血给糊住,撕开肩头的布料,发现箭头淬了不知名的毒,伤口周围已经起了一片红疹子。如果不是萧憬衡挡了一箭,现在伤口长疹的就是自己了吧,齐遥咬咬唇内肉转身出去。
在山洞的周边好不容易找到了点止血、解毒的药草,捡了柴,在河边找到一个破木桶和木瓢,好歹也能装小半桶水。返回小山洞的时候,萧憬衡已经昏迷过去。出于行医守则,齐遥不管萧憬衡有没有听到,但还是告知他一声现在她要开始做手术,帮他把肩头里的箭头给挖出来。还十分人道主义地往萧憬衡牙齿间横塞了一根木棍,防止他在手术过程中痛得醒来咬舌自尽。
齐遥庆幸今天上午出发前贴身带了一把小尖刀,用水冲了冲,生起火淬了一下,便跪坐在萧憬衡身后,折断了箭杆、剖开他的伤口,挖出箭头。待处理好伤口、敷上药、清理完现场,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齐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果然,平常用小动物来做试验的手感体验完全比不上用人来下刀。齐遥还很满意萧憬衡这个安静的病患,手术途中一直一声不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