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那道迎面而来的视线,薛贺转过身,他似乎在无意间撞到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和其妻子秀恩爱时间。
不,不能说是无意间撞到,想必,车迟迟不肯开走的原因是在等待着这一刻,用最简单的行动表明:看,女人是这个星球上最表里不一的生物。
真是幼稚的家伙。
半只脚还在厨房里半只脚踩到客厅,从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响,三辆车行驶在又深又窄的街道上,招摇过市,远去,消失。
耳朵也就刚刚得到片刻安宁,门铃声响起,门铃声又快又急。
这阵子他家门铃可真遭罪:神经兮兮的女人、凭着兜里有几个钱热爱装模作样的男人、那热情过剩的单身汉邻居、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找他诉苦的柔道馆女孩们、还有一刻也闲不住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们——
真是受够了!
薛贺打开门。
门外站着柔道馆年纪最小的女孩,女孩手里还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女孩开始说开,说她因为发高烧的原因从而缺席了昨天和今天的沙滩训练,围绕着发高烧和缺席训练,女孩说了一大堆。
然后,神秘兮兮的:“薛,我看到一个和温礼安长得很像的男人从你家楼梯下来。”
又是温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