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二人对视,室友突然笑了一下,见孙姝予明白,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二人都笑了,室友冲他一点头,回到自己屋里补觉。
他们和这室友一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虽合租,却并无深交,他居然从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里得到了些许善意和理解。
孙姝予站着发了会儿呆,正要出去找阿遇,却从门外传来些动静。
阿遇终于回来,推门而入,卫衣帽子盖住头,把保温桶拧开,一样样摆出来,对孙姝予老实交代道,“拿了小盒子里的十块钱,去给你买吃的了。”
孙姝予故意逗他,一手平摊,“找零呢。”
阿遇吞吞吐吐,突然对冰箱产生了兴趣,自言自语道,“唔,该吃水果了。”
孙姝予最熟悉他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心虚表情,拉着他的胳膊。
“干什么呀。”阿遇使劲低着头,怕孙姝予看出异样,他越是欲盖弥彰,他哥就越是怀疑。
孙姝予干脆绕到他前面去。
这下阿遇再躲不掉,委委屈屈地在他哥面前站着,抬头看着他哥,露出嘴角被人打过的淤青。
孙姝予一愣。
“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了?”
孙姝予和阿遇玩闹时嘴角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