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下体隐隐作痛,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在唇齿交缠间呜呜咽咽,双手推着阿遇结实的胸口,一双手却铁钳般箍住他的腰。
“哥,我难受,我进不去。”
阿遇哭着缠上来,下半身不管不顾地想往里挤,却没对准,撞在孙姝予的阴蒂上。
孙姝予挣扎的动作一停,浑身过电般抽搐一下,整个人突然瘫软在床上喘着气,阿遇瞧着他的样子,明白了什么,依葫芦画瓢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饱胀的龟头不断撞击摩擦哥哥下面突起的小豆豆。
原来这样也很舒服。
他就说嘛,哥哥下面的洞那么小,他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一定是白天看错了。
阿遇无师自通,就算傻了也保留着男人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处遁形,心甘情愿叫对方看到自己沉迷其中的一面。
孙姝予固步自封了三十年的克制悲惋顷刻间瓦解。
赤身裸体地躺在阿遇身下,脑中却始终记着阿遇是个智力不健全的人,不懂什么是善恶对否,对道德伦理的了解更是少之甚少。
他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更不知道男人长着女性的性器官是怪胎,是畸形。
可傻子就没有过正常生活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