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应着。
秋翠原本要跟着，但被柳雯雯指派着去照顾叶婆了，昨夜的事情叶婆也没能幸免，今日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寒王府，顷刻间就安静了下来， 只有下人在有条不紊的打扫着，柳雯雯路过时，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和水混合在一起，变的越发的多了。
她只停留了片刻，便别开了视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脚下的步子也放缓了许多。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柳姑娘？”慕容九看出了她的心思，低声问着。
柳雯雯走在他的身边，头顶不过才到他的肩膀，走在他旁边，倒是看上去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不是柳雯雯个子太矮，而是慕容九真的太高了。
她偏着头，看了他一眼，有种仰望的感觉，她忽然在想，上官言要是站起来，会不会也是这个身高。
“我就是觉得，人有时候为了一个不必要的执念，牺牲太多了。自私到连自己的一切都不顾了，真的就是就值得吗？”柳雯雯叹息了一声，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
慕容九习惯性的拿着折扇，“有些人为执念而生，为执念而死，在我们看来不值一提的事情，就是他们为之付出一生的目标。
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