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瑜觉得陆延就是想趁着这个什么比赛然后把新仇旧账一起算了,她可能真的会被他弄死。
“可是……我下半个很忙的,真的没时间。抱歉。”
她不敢再去看他的脸,眼神往下,挪到他的衣角,还有握成拳的手掌。
?!拳头?!!
她猛地抬头,发现他没有暴怒的神情,甚至带着笑,眼睛在笑,鼻子在笑,嘴也在笑。
她的脑子在他这种强烈的压迫下似乎转不大动了——她分不清他这是开心的笑,还是嘲笑,或者是想象到她被他欺负时肆虐的笑。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舒可瑜再往后退,整个人都靠在墙上了,但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妈妈买的新衣服会不会被蹭上灰?
事实就是,人在濒死边缘想到的往往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
“哎,你就是不想教我嘛。直说不就好了?”陆延的眼神在周围慵懒地逛了几圈又稳稳当当地落到她的脸上。
“我……我没有……”舒可瑜一碰见他就会有口吃的毛病。
“没有最好。但是有的话,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撕烂我的考卷,又踩脏我的鞋,我让你教我读一点书怎么了?你这么会读书,对不对。”陆延压低了声音,温柔得像清泉。